所以他亲自来传了人——对傅东离。
至于那白浚则是被沈凌叫了, 不过白府的人匆匆到来。
这堂上对峙时, 白浚从来都是不重要的。
“王爷, 您真不管?”隐王的幕僚看到隐王把人都送到都督府后就离开了, 不由惊讶。
“有什么好管的, 一边是皇后, 一边是父王, 我能管?”
白浚背后是白氏侯府,侯府后面是皇后。
一边是君上?那傅东离吗?就如此得圣心?
若是如此,不更该对傅东离施以援手吗?
幕僚不自觉想起当年一些旧事,再打量隐王的神色,却看不出什么底细来,只觉得自家王爷在傅东离那儿颇有些隐晦。
他想问,却又不敢问,但作为幕僚,若是主子隐晦就不问,恐怕也不能洞察先机,
所以他换了一个说法。
“那王爷您觉得此事会有什么样的结果?”
是白浚占便宜,还是傅东离倒霉,亦或者是两相都受罚。
隐王出了都督府,看向直道那边的皇宫,俊秀眉目隐见深意。
“那就得看父王跟皇后娘娘感情如何了。”隐王这话颇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