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当做床板,当然屋里也有不可忽视的一口大锅。
好粗糙的灶子。
那锅也是,好大一口锅,里面炖了肉,还有好些肉焖在锅里,热气未散,那肉味不就是从这里散发出来的。
“这里无人,除了~~”曹封身经百炼,对此景象依旧有些不适,“除了床上的。”
床上躺了一个人,无头,总体来说算是一副无头骨架。
骨架上还沾着一些血肉,整张木板床都血迹斑斑,想来凶手就是在床板上处理尸体的——比如割肉下锅。
浓烈的血腥味充斥满屋,只是被炖煮的肉味给压了一些。
这是何等恐怖景象啊,简直灭绝人性,还是在佛门净地,众人越发觉得不真实。
“人头不在这里?”傅东离双手负背,走到床边认真看着这一副骨架,瞧到这骨架的姿势~算是翻身侧卧,躺在床沿内侧靠墙位置。
床板上有很多血迹,内侧少,外侧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