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得粲然。
“人已经走了。”
傅东离淡淡说到,赵锦瑟回神, 叹息:“是啊,走了。”
一副很遗憾不舍的样子。
傅东离压了下眼角, 不紧不慢说:“他是走了, 可我来了。”
赵锦瑟几乎被他略低沉带沙哑的声儿给蛊惑了,悻悻说:“你来做什么?!”
傅东离:“教你《律学》。”
什么风花雪月都没有, 只有最繁琐玄奥难懂的《律学》。
赵锦瑟膈应了, 撇嘴说:“刚刚不是给我解围的吗?你当真啦!”
“解围?”傅东离轻抬袖, 指尖轻理, 淡淡道:“我为什么要给你解围呢?”
赵锦瑟目光一闪, “因为你是我师兄啊。”
傅东离:“既是你师兄,教导你《律学》有什么不对吗?”
赵锦瑟:“....”
见赵锦瑟哑口无言又敢怒不敢言, 傅东离垂下眸,“既是你师兄, 我自希望你锦绣前程, 将来可以不为外物所扰, 不被外力所迫, 好好读书, 努力进取, 才是你当前最应该做的。”
他于她,不问风月,不求男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