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书的, 他就想每天遛狗奔马,快意天下,可课业不可废, 姐姐爹爹娘亲那边盯得紧, 每日家里先生都会过问, 时常修书回去, 他不敢懈怠,若是遇到一些疑难,因脾性问题,也不想找人问。
“你干嘛不问先生,花钱雇来的人不用,你是不是傻!”
所以说吃喝酒席增感情,半顿饭吃下来,赵锦瑟跟沈焱亲近随意了许多,言谈也比较随便。
沈焱吃着小锅里面炖煮的羊肉片儿,哼哧一股热气儿,咀嚼时,本就浅淡粉红的唇色越发晓得唇红齿白,且还瞪她,“你当我不想,可这些先生颇来劲儿,抓着我不懂,就各种长篇大论,明明我只问东,他非要把南西北一并说了,引经据典,烦不胜烦。”
这点赵锦瑟倒是发现了,邯炀的学问家极多,才学高的人也比比皆是,毕竟是一国之都,人才荟萃,但学问气盛,问学繁琐的人也多,在学院还好,学生多啊,一个老师烦不到所有学生,可若是家里有钱还请了私教的,那就倒霉催了。
一个学生好几个先生,一犯错打手心都得连着好几份,有些人估计手掌纹都给打没了。
想到如此,赵锦瑟非常同情地看着沈焱:“好可怜哦,像我就不一样,从小到大只有我聪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