擒,索性设下一石二鸟的计策,其一摆脱婚事, 其二杀妹, 其三毁刘渠, 其四换身份, 这么多目的一举达成,我这样回答,你可算是满意了?”
陈萱自然满意了,笑了笑,“赵姑娘是聪明人,不过还有一点你不知道,原生我也没想杀她,可她太过了。”
她伸出手,这是一双弹琴的手。
“自小我不善诗词书画,这是天赋,我也无可奈何,然而其实我于琴乐上天赋也是一般,但那时我已然知道要让自己不被完全舍弃,只能刻苦,所以我不断苦修,没日没夜得练,时而这只手肿胀疼痛起来一夜都不能入睡,我本以为这样就可以让自己在家里有一席之地,却偶然发现她也在学琴道。最可笑的是...”
她说着说着就笑了,笑着笑着又哭了,“最可笑的是她的天赋,她竟在琴乐上也有莫大天赋,你可知我当时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