妍,而非陈萱,可曾惊疑?”
刘渠表情古怪,“自然惊疑,简直吓坏了,我那时就在想,来见我的明明是陈萱,怎么变成死的是陈妍了,可唯恐别人怀疑我,也就不敢冒头打探。”
傅东离:“那你没去过都督府的停尸房?”
刘渠错愕,立马磕头,“大人,这可不是我做的,我后来什么都没干,就躲在家里养伤呢!”
那是谁?
唯一跟对方交过手的沈轻羽上前,捏了他的手骨跟肩膀,后朝梁荆玉回话:“大人,此人身骨体虚,不像练过身家功夫,但也有可能是属下眼拙。”
梁荆玉正想让自己的贴身护卫上去查看,左东清后面的一青年先上前了,二话不熟把刘渠按在地上,摸骨摸脉,摸完后皱眉。
“大人,此人确实没练过功夫,体虚无用得很。”
左东清的眼神一飘,还未说话,梁荆玉冷然道:“既不是他,那就有可能是他人。”
沈炼会意,上前把林隽也按在地,正要验骨。
“不是他。”
左东清温润从容道,“是一个最不可能的人,此人看似斯文体弱,却聪明狡猾,家境虽贫苦,祖上两代却曾是武练出身的邙山人,自练一口身法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