撞在车厢壁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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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是痛的,但并未致命,至少她感觉自己的脑袋跟腰骨脊背没有碰到车壁一丝一毫。
碰到的只有手。
一个男人的手。
他的手曾抚袖点夜灯,也曾执笔染烟墨,当然,还握刀剖死尸,可现在他的两只手都在与她身上。
她的小脑袋感受到了它的宽大跟毅然。
她的玲珑腰肢感觉到了它的灼热跟有力。
四目相对时,赵锦瑟咽下了下口水,弱弱说:“疼吗?”
两人都是往这边车壁撞的,她没事,必是他的手出事了。
她怕是被吓到了,声音还有些沙哑跟柔软,跟往日的张扬生气截然不同,就这般心虚的一声询问,便让傅东离无比后悔刚刚的出手。
救她作甚。
他傅东离竟也当起这等好人了?
傅东离没回答,在外面赶车的车夫回报说外面已被控制后,他抽回手,拢于袖间,看了她一眼,目光冷飕飕的,跟欠他几千两银子似的,“下车。”
赵锦瑟:“....”
人都救了,还这么凶,男人心海底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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