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就是一个例子。
傅东离也不说破,只吹了下杯子里漂浮的茶叶,道:“问题就在于都督府跟御廷司的司法职能素有交叉,这是君上为了避免御廷司的司法权力一家独大,导致律法为专人所用,而不能全权用之于民。但凡事有利有弊,弊端就在于职能交叉时,律法上又没有解释清楚,比如若是刑事案,但这刑事案只是百姓之间普通仇杀情杀,不涉及更高层次的利益关联,按理都督府也是可以自行调查处理的,不必转交御廷司,因为都督府本就有管理邯炀治安职权。御廷司那边唯一能发作的只是林家的官家身份,然而这次林家觉得晦气,巴不得脱身而出,并不会主动上报给御廷司,所以这案子的主动权在都督府。”
赵锦瑟懂了,也猛然推敲出一个关键,“所以都督府跟御廷司是有不和吗?”
傅东离挑眉,吐出两个字:““聪明!”
原来都督府的大都督梁荆玉跟御廷司的大廷尉左东清确实有不能相解的巨大矛盾。
政见不合?朝野党争?还是私人利益?
都不是。
赵锦瑟忽从傅东离的冷漠脸上看出了一些散漫跟不屑。
“额,莫非是儿女情长?比如两个人同时喜欢上一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