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顾自看你的书,去了陵城也才一年,竟是连待客之道也没了?”
说话的男子声音浑厚低沉,如鼓击磐石,此时也正坐在傅东离对面, 他其实并不恼怒,或许也享受这样的清净安宁。
“你想你对剿匪公务的细节, 于凶恶之人刀枪见血的事儿, 由不得不仔细, 而我看我的书,不打扰,是为了客人好。”
“既是为了客人好,是否失礼,我若是在意了,岂不是虚伪?”
“真真的礼,是尽心与克制。”
秦孟川听了这话,倒也不否定,只沉吟片刻,说:“于他人一比,我倒更喜欢你这里的失礼。”
这话是说他人待他有礼,还是待他无礼?
不可说。
因傅东离也不甚在意,只淡淡道:“喜欢也别多来,太吵,过刚也易折,离开一段时间也好。”
他轻描淡写就点明了他心中的郁卒。
秦孟川看了下外面的一方竹林,冷漠道:“离开便离开,我不会留恋,更不会祈求。回来便回来,杀一方盗匪是为了百姓,不是为了让那些人见见我的乖巧,但不管如何,能见故友总归是幸事。”
他们一别已有五年了吧。
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