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的确佩戴在外,但两日后无故丢失,婉嫣,可对?”
那婉嫣闻言便柔柔说:“是的大人,当时我还十分心疼,曾跟邻居说过此事,大人是从邻居那儿得知的?”
石东成颔首,“本官派人四处暗访洞察,并不会轻易听信一面之词,得知那邻居说你簪子丢失后,本官就想这簪子出现在陈瑞生断指之上无疑是指证你为凶手的最佳证据,何人有此歹毒心思?自然只有陈夫人,既能杀夫又能嫁祸给你这个眼中钉,一箭双雕,真真恶毒!幸好本官不曾上当!”
说完这些,不少人已经信服了,看陈夫人的目光尤为厌恶。
石东成再拍案,低喝:“陈氏!你还有何话说!”
没法子了。
陈夫人知道今日自己在劫难逃,似乎想到了什么,嘴巴蠕动了下,终于苦笑,“大人,如此证据确凿,妾身能说什么呢?”
她似乎要认了。
石东成嘴角扯起笑意,眼里也有得意,正要定案。
“大人!大人!”
正在此时,外面突有人闯公堂,在众目之下含冤。
“大人,冤枉,我父亲非我母亲所杀!”
陈安平腿脚不便,踉跄着跑进来,不小心还摔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