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的事情,赵锦瑟从赵富贵嘴里听到这事儿,先是吃惊,后是了然。
“昨晚你问我那陈瑞士的夫人娘家是不是姓林,我还纳闷呢,今日才晓得。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赵富贵吃着果子,便看向赵锦瑟,“你这是要出门了?“
在家的话,赵锦瑟虽也介意穿着,但穿的都是闲散宽松的,也就外出的时候会特意打扮,配合场合穿着。
看她今日穿的,像是要上战场似的。
“什么上战场啊,是要上衙门公堂。”
赵富贵手里的果子落地,急得不行,第一反应就是去库房再搬出点黄金送人打通关系。
果然,不过片刻,衙门的衙役就来了,要把赵锦瑟带走,当然,这次客气很多,说是帮忙作证人提供证词而已。
赵富贵还是有些担心。
基于孝女之心,不忍老父担忧,于是临走时,赵锦瑟安抚赵富贵:“没事的呢,上次没台词,起码这次有供词啊。”
赵富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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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堂之上,赵锦瑟被带到后堂,等候传唤,但她听着动静,仿佛这次来了不少人。
这些衙役们的精神跟姿态都比往日抖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