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差人去工人所雇人,一切都很自然而然,并无什么蹊跷,现在赵锦瑟想来都挑不出毛病。
“如果说陈夫人要陷害我,我不太相信,毕竟我赵家跟陈家并无仇怨。”虽说提及陈家是为了自保,但赵锦瑟也有自己的谨慎。
傅东离瞥过她,幽幽道:“若是你父亲跟陈家有生意冲突,也未可知。”
赵锦瑟撇嘴,“那我更相信是她嫉妒我的美貌。”
这么肯定?
傅东离眼里略思索,却不再说话。
“对了,你还没问我认定的死者是谁呢。”
“陈家老爷。”傅东离没问她,自己说了。
愣松了下,赵锦瑟难掩吃惊,“你怎知道我猜的是他?”
“刚刚你笃定你父亲跟陈家并无生意场上的冲突,可见对两家生意是深知的,我也听说过陈家
主要经营绸货,时常南来北走,在外一走就是一两个月,恰好本案案发后并未对上任何失踪案,也没有百姓来报官认尸,可见这死者若非外地人就是工作营生所需,失踪也无人怀疑。
当然你并不会因此就认定是陈家老爷,但因为你见过或者听过此人,知道他的大概身高,又匹配死者尸身衣物才联想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