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似觉得忧愁,就歪歪斜斜没骨头似的倚着竹椅一侧,芊芊细腕轻摇扇子,凉风曳青丝,白玉般的脸颊却隐见不耐,还时不时左右闻闻。
那动作跟馋嘴的小奶猫似的,举止并不得体。
刚送走客人的林雨将珠帘撩起,轻轻别在中帘门框上,见她这模样,上前一步问:“大小姐,您这又怎么了?”
赵锦瑟直起腰肢,回眸瞥她,懒懒道:“又?这话我听着怎像是我喜欢无理取闹似的。”
她这语气不太好,一般人大概会觉得此人不好相与,但熟悉的人却不会这么想。
林雨一改之前的伶俐劲儿,只露出丫鬟才有的恭敬,又有几分宠溺纵容,嗔她:“自然不是,大小姐脾气好着呢,贤良淑德呦。”
“可别!敢经常无理取闹的人说明有人惯着,但贤良淑德的人一般只能惯着别人,我宁愿当前者。”
这话挺不贤淑,甚为刁蛮娇气,而林雨见赵锦瑟且说着就拿起小镜子照面,镜面上的女子已十九,在雍国女子闺阁里面也不算是少女了,正是芳华长开又蕴养气质的好年纪。
何况她美颜如画——这是一个本该被人娇惯着的美人儿。
可外面的传言可不太好听,说赵家大小姐在赵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