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去,他正斜躺在床上看着书,他以前都是坐的端端正正的,如今好像越发的懒散了。
而且,他的床正好在她床的上方,让她思忖着待会儿就回去把床移开。
“水打好了,你可以来洗了。”她摸了摸水温,温度还不错。
可他碰了一下:“太烫了。”
“不会啊,我试过了的,温度正好。”她又摸了一下,温中带热,不烫啊。
他眉眼一沉:“是你洗还是我洗,我说烫了就是烫了。”
她忍了,又提了冷水上来。
可那家伙,竟然已经泡了进去,衣衫也扔了一地,线条凌厉的手臂搭在浴桶边缘,眼睛微闭,似乎挺享受的。
“你不是说太烫么?”她问道。
他薄唇轻启:“你太慢了,水都冷了。”
行,怪她慢。
她正要下楼,可他却又刁难起来:“把我衣服洗了,只能用手洗不能用棒子捶,这是□□,很珍贵的。”
“好,我洗。”她捡起衣服,可一抬头,却看见他喉头处有些淤痕,虽不是很明显,但还是让她看到了。
可也就在这一瞬间,他却低了头,将那淤痕挡住。
是谁,竟然伤了他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