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龙涎香一般但比龙涎香轻薄,如触不到的丝绸,碰不到的烟雾一般,莫名的让她更加慌张。
“我与你早就和离,我们早就没了关系。”她身体微微的颤抖。
“和离?”他轻挑着尾音:“哦,什么时候的事,和离书又在哪里?”
她怔了一下:“那日我离开的时候,放在桌上的。”
“没看见,不知道。”他神色自若的睁眼说瞎话。
“怎么可能,我明明还用杯子压着的。”她不解,以为是被风吹掉落了。
在她看来,他都已经在别人面前那样轻贱她了,有了她主动写下的和离书,他一定会很开心吧,绝不会看见了说没看见的。
“我可以再写一份,我……”她突然就不敢说话了,因为他的眼睛那样的狠。
“再写一份?”他的拇指轻揉着她嫣红的唇:“你把我当什么了,男娼么?招之即来,挥之即去?”
他这样的矜贵之人,学的是礼仪全法,受得是最严苛的家教,如今却说出了这样不堪之语。
他现在不想当那谦谦的正人君子、万仙敬畏的冥司少君,他只想做那遭天打雷劈的暴徒、那万人唾弃的昏君。
她抖着身子抵着他,她从未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