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深呼吸一口气,无奈解释道:“那些话语不过是闺房之乐,若是真打架,不会这一点动静,你是真不知道还是想借此诓我带你出去?”
他会过意来,当即也噤了声,但也奇怪,她一未出阁女子,为何会懂这些门道。
躺回床上,孟如意背对着宁折,以前的事又浮现在脑海里。
她之所以会知道夫妻闺房之乐,那是因为她只差三天就差点成了别人的妻子,在成亲前,有人告诉她一些夫妻之事,比如第一次时会痛,又比如若要增添些趣意,可以说些什么做些什么。
那时候,她还是对婚姻存有期待的,毕竟她与许家长子是从小就定了亲,也算是青梅竹马,这种情况下心中自然是绵绵情意。只是没想到,许家在她家出事后会那么的绝情。
虽说这三年来她已经不再想这些事,但今日想起,还是会为父亲对许家的兄弟之情,为自己对许家长子曾经的倾心之意不值得。
宁折听她呼吸一直没有均匀下来,便知她是没有睡觉,于是趁着自己现在还能说话问道:“你今日用的那鲛绫是何处来的?”
孟如意声音闷闷的:“不管你的事。”
他冷笑一声道:“当然不管本君的事,倒是你,凡人之躯妄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