骂人一声叹息之后化为乌有，那人黑色兜帽之中的眼睛似乎是在看着王浪，轻声一叹，“这些年着实苦了你了，这些东西本该有人去教你的。你能自己步入峰回境已经很不错了。”
那人的话语让王浪更加好奇这人究竟是谁了，但是也不敢问，只能把所有的疑问憋了回去。
“学会了多少？”那人问道。
王浪掏了掏耳朵，“两成。”
“多少？”那人声音一沉。
王浪缩着脖子，就像是老师费劲八扯讲了十道题后问学生，懂了多少，学生说只会两道题，哪个老师能不爆炸。
“要不三成？”王浪试探性的问道。
气氛凝固依旧。
“要不七成？”那人忽然话锋一转问道。
王浪咧嘴干笑，“七成有点儿赶鸭子上架。”
“那就八成。”
“别别别，还是七成吧。”王浪苦着脸挤出笑容。
那人给王浪倒了一杯茶，茶杯底部有两片茶叶。
“什么时候杯底的茶叶成了粉末，什么时候放你出去。”那人轻声道。
王浪面皮颤抖，这和老师告诉学生什么时候作业写完什么时候再走有什么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