诉过我了，说昊昊自杀死了，他没让我见，说已经安葬了。”
王浪没说什么。
佟亚茹又道，“我不是个合格的母亲。
当初，第一次把昊昊爸爸把昊昊带回家的时候，我反应了很长时间，我根本没有做好准备去做一个母亲，我一直都活在自己的童话之中，可是后来昊昊的爸爸去世了，我只能尽我最大努力把他抚养成人，很失败。”
王浪从这字里行间听出来了一点别的东西，但是没有追问下去。
佟亚茹抿着嘴唇，“当初听到昊昊自杀的时候我一夜没睡，我很怕生离死别，从小都怕。”
王浪目光望着一个地方，从言语之间听到了弦外之音，但还是没有说什么。
风声很大。
佟亚茹说了个什么王浪在上风口没听清。也没有追问。
佟亚茹转头看着王浪，突然笑了出来，“王浩南，你能告诉我，你真实的名字叫什么吗？”
王浪目光一滞。
从来没有怀疑过这个女人的智商，这个女人只是单纯，可是单纯和蠢并不是划等号的。
“我叫王浪。”王浪道。
“王浪？哪两个字？”佟亚茹翻着小包包，从里面拿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