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王浪掏了掏耳朵,蹲到了张润身前,“宝贝儿,待会儿就送你回家,开心吗?”
张润喉结上下滚动,舔了舔皲裂的嘴唇,“浪……南爷,我想喝水,能不能给我口水喝?”
王浪点了根烟,“喝水?给你喝水就是浪费,忍着!你知道全世界每年有多少人喝不了水吗?”
张润摇头,王浪回头看玉米,“告诉他,全世界每年有多少人喝不了水。”
玉米有些手足无措,但是脑瓜子转的贼快,“南……南哥,我也不知道啊,您出的题,您肯定知道,您给兄弟普及一下呗。”
“我也不知道。”王浪嘿嘿贱笑,起身让菜包和玉米把张润两人塞进装尸袋。
两个人老老实实的动手,张润挣扎着大喊大叫求着别杀他,被菜包往嘴里拍了破毛巾堵住了嘴。
“南哥,是埋了还是投江?”玉米凑了上来。
王浪伸手就给玉米后脑勺一巴掌,“老子是生意人,那种害人的事情是老子做的吗?”
“那我们是去干嘛?”玉米揉着后脑勺。
“绑票,收钱。”
“……”
摸出手机,张润老婆已经断断续续打了七八十个未接来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