缠着手帕放在鼻尖闻了闻。
“娄老虎,人是我兄弟打的,要我给你兄弟道个歉吗?”阿b嘴里吃着菜。
娄老虎抬眼诧异的看着阿b,“阿b什么时候来的?我刚才怎么没看到?”
“因为你瞎啊。”阿b笑盈盈道。
娄老虎旁边的女人夹起一口菜喂给娄老虎,仔细的给娄老虎擦去嘴角的油渍。娄老虎把手帕放到鼻尖又闻了闻。神色享受。
过了半晌。
“阿b,我也就不和你说废话了,今天组这个局,我想具体什么意思你应该一清二楚,至于怎么做,想好了没有?”娄老虎十指交叉,下巴抵着手背,目光如炬盯着阿b。
阿b看都不看娄老虎,抱着一个猪肘子往嘴里塞。
“大家都是道上混的,也都是生意人,撕破脸皮的事情也不好做,阿b,我看不如这样,你把地盘让出来,多少钱你说了算,只要你再也不踏足阜平市。”娄老虎靠着椅背,斜了眼斜对桌痨狗。“我相信痨狗兄弟代表天龙会也是同一个意思吧。”
痨狗人如其名,整个人病恹恹的,无精打采的坐在那里,头发稀疏,脑袋上还有癍。皮肤蜡黄,一双眼球也略带黄色,看起来很是吓人。
听到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