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一只情兽一样扑棱着,非要把王浪就地正法给办了。
第二天一大早,王浪站在船首撒了泡尿,船尾的章祺醒来,浑身无力,望着船首的王浪,把肩带放正,信手把头发归拢到了脑后。
粉仔和丫头顶着个黑眼圈出来,一左一右的站在王浪两边撒尿。
“没睡好啊?”王浪明知故问。
耳朵里塞着布条儿的阿b顶着黑眼圈也从船舱里走了出来,四个人站成一排撒尿,丫头不由自主的低头比大小。
阿b扶着枪,“一群垃圾,都快尿到脚上了,还行不行啊。”腰身一挺,飚出去了老长一截。
“阿b哥就阿b哥。”粉仔拍马屁道。
王浪提了裤子转身就跑,“阿南,你去哪啊?”
阿b回头看向王浪,王浪啥也没说躲进了船舱。
“有病吧。”粉仔骂了一声,三个人回头的时候迎面而来一阵海风,阿b扶枪尿了自己和旁边两人一脸。
阿b狠狠地抹了一把脸。
“阿b哥,你这两天火气挺大啊。”粉仔抹脸道。
“还不是阿南这个狗日的昨儿晚上吵了一夜,之前他说自己是同志,我还真信了,谁他妈知道这是个牲口。”阿b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