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屁点头,“蹲号子的除了新人谁不认识花儿姐,在东水省道儿上混的都知道花儿姐的名号。”
“这么厉害?”王浪来了兴趣。
狗屁揉着屁股,“可不咋滴,很多道儿上的大哥都和她是结拜兄妹,她手下没什么人马,但是绝对是一呼百应的那种,最讲义气的女人,但是也是最赖皮的女人,东水省的条子都知道花儿姐,每次抓的时候双方都不追逃,花儿姐直接就跟着走了,花儿姐第一次进号子是十五岁,那时候也不算号子,但是是少管所,后来经常进,东水省的号子兰花儿姐基本上都去过,只要没钱吃饭就想方设法犯点事跑进来吃牢饭。”
这是王浪第二次听到最后这一句了,不由得问道,“你刚才不是说他是很多老大的结拜妹妹吗,怎么还会吃不起饭?”
狗屁刚坐下就疼的站了起来,揉着屁股道,“兰花儿姐讲义气,人也豪气,看到谁可怜兜里有多少就给多少,她手里拿不住钱,今儿这个老大给她五千块让她去吃饭,指不定刚一出门看到个捡破烂的老奶奶就把钱塞给老奶奶自个儿又重新饿着了,而且花儿姐不爱跟人借钱,借了要还的,她还不起,别人送的她也不要,她说残疾人都能吃到饭,她有胳膊有腿的还愁吃不到饭吗?所以每次都是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