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屎。
“籍贯！”杨茉涵又道。
王浪咂吧咂吧嘴，“那个，小妹妹，睡了老半天，嘴干了，能不能给口水喝，喝口水你想问什么都行，籍贯之类的都告诉你，谈人生谈理想也都行。”
啪！
杨茉涵一拍桌子，“这里是警察局！不是你家！渴了你给我忍着！”
王浪苦着脸没说话。
“籍贯！”杨茉涵又问。
“山阳县。”王浪随意开口道。
“山阳县？”
“嗯，就是窦娥老家。”王浪笑嘻嘻道。
啪！
杨茉涵也不知道这是今天第几次拍桌子了，反正看到眼前这个扎着脏辫儿的年轻人就来气。
正要说什么，之前和杨茉涵一起抓人的警察急匆匆跑了进来，附身在杨茉涵耳边说了什么。
杨茉涵柳眉皱了起来，转头恨恨的盯着王浪。
王浪耳朵动了动，随即咧嘴笑了出来，举起带手铐的双手，“小妹妹，我都听到了，吴娇娇都交代了抓错人了，快快快，把我放了，带着这玩意儿难受。”
啪！
杨茉涵又是一拍桌子，想说什么又不知道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