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璟挥退了宫女,自己整理了下白玉腰带,问:“你何罪之有?”
王敬守道:“臣为贵妃请脉,贵妃的脉象虚无乃至没有,分明……分明是,将死之兆!”
气氛瞬时静下来,东方璟回首怒瞪着王敬守,吼道:“你再说一次!”
王敬守重复了一遍方才的话,整个人欲哭无泪。
他做医官这么多年,哪能不知道诊出主子们不好的脉是何下场,只盼陛下能够心存仁慈,莫要牵连他一家老小才是!
东方璟脑内一片空白,往后跌坐在椅子上。
他颤抖着声音问:“贵妃从小便身子不好,定不是你所说的这样,你……你去开些调养的药!什么好的药材紧着湘寒宫用!若是……若是贵妃真的出了什么事,朕饶不了你!”
王敬守连声应是。
送走王敬守,李越前回到东方璟跟前。他见东方璟两眼无神的呆坐在那儿,顿时心里发慌,跪下-身来,道:“陛下!还望陛下能够振作!老奴今日瞧见了贵妃,贵妃气色还好,兴许非王医官所言!”
如今这样说无非是求个心头慰藉,贵妃身子到底如何,能不能救,只有王医官知晓。二十七年来陛下头一次对一人如此上心,每日自湘寒宫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