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侧挪了挪。
吴肖又跟着贴了过来。
这样贴贴挪挪几次,莫匀的肚子就靠到了冰凉的墙壁上,再无处可躲。这样睡一晚,明早铁定拉肚子还是其次,而身后一点一点清晰起来的体温和触感,和某处再次的苏醒,终是令莫匀失了最后仅剩的自在。反手一把推了出去。
吴肖骨碌碌滚了出去,摔到地板上砰的一声,人立马就疼醒了。迷迷瞪瞪坐起来扒着床沿往床里头看去,莫匀果然睡的雷打不动。吴肖对此习以为常,打了个哈欠,胡乱揉了几下屁股又爬回了床上。
避免再被踹下床,吴肖一钻进被窝就两手抱住莫匀的腰,双腿也跟着缠了上去。
莫匀不想被发现在装睡,强忍着立刻再次将人撕开的冲动,只不着痕迹的挪开被压住的肚子,直到听见胸前响起均匀的轻鼾,方忍不住抬手拽住吴肖的头发往后扯。
早晨醒来的时候,吴肖觉得头皮有点麻,摸了一把乱糟糟的头发朝旁边看去,莫匀正瞪着一双无神的眼望天花板,察觉他醒了,很慢的转动眼珠子看了他一眼,又毫无起伏的转了回去。
吴肖总觉得那一眼好像自己做错了什么,可想来想去也没想出来自己到底哪里又惹到了阴晴不定的莫匀,扭头看看桌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