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匀的主动,对那样的吴肖来说,反而变成了毒,摧心噬肺。
所以,吴肖跑了。
他反而庆幸,吴肖的解脱。可是现在,他又觉得也许并不是他想的这样。尤其在知道某些真相之后。
莫匀像个亲手弄坏了心爱玩具的孩子,疯魔绝望的样子让人心疼怜悯,无所适从。
他忽然想起了小时候邻居家的弟弟,那个弟弟曾经养了一只小狗,每天都抱在怀里喜爱的不行,见人就要显摆一通,有一天小狗吃了那个弟弟喂的东西死了,弟弟哭的天崩地裂好像世界毁灭了一般,谁来也哄不好,最后还哭着亲手给小狗挖了个坑埋了,立了个碑。
后来怎么样了,魏文松已经记不起了,因为后来他就住校了,再后来那一家就搬走了,他也再没有问过,那个失去小狗的男孩最后怎么样了。
还会记得那只小狗吗?或者,还会继续养狗吗?
他觉得莫匀现在像极了那个邻居家的小男孩,在遗失了珍爱的东西后,也迷失了自己。只是这会是暂时的痛,还是会成为永远的创伤,魏文松并不清楚。
莫匀接到了赵晓龙的电话。
车停到殡仪馆门口时,莫匀恍惚像是仍在梦中,只是梦里没有了吴肖,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