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肖将热水开到最大,哗哗的水声盖住了外面隐隐约约讲电话的声音,让他稍微能喘过一口气来。
他知道,莫匀带他来这里并不是真的想做,或者好奇,莫匀只是想要更加彻底的羞辱他,狠狠践踏他。
这是对他反抗的警告惩罚。
只要忍住了,老老实实呆在那里任其戏弄,大概很快就会结束,以后也不会再有。
毕竟,莫匀说过,他,令他恶心。
惩罚也是要心情愉悦才算不是吗?这样的,反而是对两个人的惩罚。他好像并不亏。
吴肖抹去镜子上的雾气,看着镜子里陌生的令人畏惧的脸,低低的笑了起来。
笑着笑着,掉下泪来。
“真脏啊······”
莫匀说的对,这么脏怎么可能洗得干净。他往后退了几步,退到花洒底下,任热水从头顶浇下,慢慢坐到了地上。脚上的纱布已经被水泡松了,伤口沙沙的作痛。他一圈一圈近乎粗鲁的将纱布撕下,黏着泛白外翻的皮肉,再被热水冲刷到麻木无觉。
莫匀抬腕看了看时间,吴肖已经进去一个小时了。
客房服务送餐离开后,他终于不耐烦的站了起来,然而不等他走过去敲门,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