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那会使我想起害死自己孩子的罪恶,还有对好朋友的愧疚。”
陆春梅流泪满面:“我太自私,太软弱,我是个罪人……我不配做安迪的妈妈,我对不起林迪!”
安以哲听完这个故事,沉默了半刻。
陆春梅,安世镇,林迪——陆、安、迪。
原来这才是她名字的意思。
安以哲站起身来回走了几步,他的内心也有无法忍受的压抑与暴躁,但他想着身体虚弱,正在半山别墅里卧床修养的陆安迪,还是慢慢冷静了下来。
“我会安排一个心理咨询师过来,陆老师,请爱惜自己的身体,毕竟折磨自己和折磨别人都不好。你配不配,值不值得原谅,我没有资格评断。”他对陆春梅说,“至于真相,我会找个机会替你告诉安迪,她是她妈妈林迪和我父亲的孩子,是我妹妹,但毕竟你也照顾了她二十几年,她也是你女儿。”
他凝视仿佛瞬间苍老几岁的陆春梅,离开病房前,留下最后一句话:“让她幸福吧。”
安以哲走出医院,上了车,在驾驶座上静静坐了一会儿,才拿出电话。
但他手指刚滑动屏幕,那个他要打过去的人就打了过来。
“阿哲,以彤刚刚醒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