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开脚镣的锁。
“咔嚓”一声,脚镣打开了。
她又小心地展平那张纸,去看纸上画的东西,一个有眼睛鼻子嘴巴长头发的笑脸,虽然画很抽象,但她知道画的是她。一个箭头从笑脸指向旁边的另一幅,那是一扇门,一个小人踮起脚,正在打开门。
陆安迪静静地等着。
她在床上坐了一会,忽然却又听到了那种奇怪的钟声,这一次,真真切切,大概是从村子中心传来的。她起身贴在门边听了一会,钟声响了一段时间,却又熄灭了。
村里又发生了什么事吗?
是跟那些孩子有关?还是跟她有关?
不知过了多久,门外突然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陆安迪吓了一跳,立刻回到床上,把脚镣塞回去,用被子盖着。她紧盯着门口,门上发出一阵金属轻微相碰的声响,响了几下后,就没了声音。
陆安迪又等了很久,确认门外没有人后,才重新下了床,小心翼翼地去推那扇门。
门一点一点地开了。
阳光并不强烈,但依然让她感觉眩晕。
她发觉这里是一个篱笆围着的菜地,篱笆很高,菜地中间地势又低,从外面可能都看不到这个屋子。她贴着篱笆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