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就放下她回去了,但给她留下了卫生巾,还端来一盘热水,放下毛巾和一条换洗的内裤。
到了夜晚,那妇女带来了另一个五十多岁的女人,听那妇女口中的称呼,陆安迪几乎可以断定,这个女人就是从人贩子口中听到的“x婶”。
x婶对那妇女客气亲热,笑容可掬,夸她有了个年轻媳妇,一定好生好养,一转脸过来,那双巫婆一样恶毒冷漠的三角眼,让人从心里发瘆——没有做过伤天害理之事的人,不会有那样的眼睛。
这个女人会讲普通话
陆安迪看着她,说:“我有很多钱,你们放我出去,我可以给你们很多钱。”
“死心吧,我们这条村子里的媳妇,从来没有一个能跑出去。”那x婶看着她的脸,阴恻恻地说,“你年轻漂亮,我就多说几句,你男人花了大价钱买你,好好过,说不定日子能过下去,别搞到大家都不好,断手断脚,变成哑巴,还是该做什么做什么,该生孩子还是生孩子。”
x婶起了身,走时挽着那个妇女,亲亲热热地说:“大妹,反正你家xx没那么快回来,先饿着她,饿她十天八天,就没有力气跑不了,还省饭。”
铁门重新关上了,没有灯,黑暗中只有窗口一点黯淡的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