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误会吗?”
老人看着签名,眼里出现了变化。
她慢慢摘了眼睛,对安以哲说:“年轻人,出生证都是母亲带着婴儿来开的,医生接生的小孩多,不能保证每个婴儿都认得很清楚,但母亲都认得自己的孩子,除非母亲搞错了,否则是不会有错的。”
她说的,也并非没有道理。
安以哲握起陆安迪的手,只觉她的手心微微颤抖,就一直握着,看着这个老人:“阿姨,听说当年林迪是在孩子住院的时候不小心掉进河里,您肯定知道这件事吧?”
看到她一直不说话,他又微笑着说,“阿姨,不好意思,其实事情都这么久了,我们也不是追查什么,只是帮我未婚妻确认生母,了却她的心愿,你看,她们长得这么像,心里怎么说得过去。”
老人别过脸,再也不看陆安迪,推托说:“当年那么久的事,我也记不清了……再说这种事情,不是应该问她母亲陆——”她按着头想了一下这个名字,表示真的已经老眼昏花记忆不佳,“——春梅吗?”
“可惜她也已经去世了。”安以哲脸不改色地撒谎,但也知道接下去问不出什么,“阿姨,我留一个电话,万一您哪天想起来,就打电话给我吧,我回车里拿一张名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