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照片背后,用蓝色圆珠笔写着一行字:
19xx年x月x日,林迪与安世镇,于大峡山。
陆安迪看着那个面容与自己肖似的女子,心中涌起一种说不出感觉,好像那样的遥远,又好像那样的亲密,那感觉让她温暖,又有些忧伤。
那片小树林里的墓碑与雏菊,不是为了纪念她不知是谁的“父亲”,而是纪念这个笑容明媚的女子。”
“不是的,”她拿着这张照片,轻声说,我也是半年前才知道。”
陆春梅一直带着这张照片,从沿河村到上海,再到c城,和那本诗集放在一起,她虽然藏得严实,但也有疏忽的时候,陆安迪在打扫的时候偶然看到,那一刻,她才明白为什么圣心孤儿院里的人说她像某人,为什么安世镇会用那种眼神看着她。
“你知道半年,居然没想过做点什么?为了你这个动不动就癔症发作的妈?”看着她的沉默,安以哲往病床扫了一眼,讥讽地说,“洛七是个情圣,你是个圣母,你们可真般配!”
陆安迪不想和他争辩,转身回到床边坐着。
病床上的陆春梅在沉睡,她替她掖了一下被子。
助理小孟提着几个袋子进来,打开一看,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