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兄妹,不能结婚’的时候,我就在旁边。”他侧头想了一下,“哦,也是啊,那时你只顾着看陆谦之,根本看不到别人。”
陆春梅看着他的脸,恍恍惚惚,竟然勾起一丝残存的印象。
“你……到底是谁?”
“我叫安以哲,如果你不知道我是谁,我可以慢慢解释给你听。”安以哲的目光慢慢冷下来,“我还会告诉你,我跟着要做些什么。”
“我赶时间,你最好不要打断我……”
两分钟后,他扔下这个可怜的老人,把半山别墅的地址丟给她,然后不顾她在身后的呼喊,上了车。
估计一下时间,陆安迪应该已经快到别墅。
按捺着心里奔流汹涌,打电话:“我正在回来,你到了吗?”
电话里她的声音轻淡淡泊,却又柔美如丝:“嗯,我刚下车了。”
安以哲收了电话,吩咐司机:“打个电话给管家,让他切断别墅所有电话信号,调一批安保过去,谁都不能接近那里!”看着车镜后疯狂追赶车尾的陆春梅,又说,“如果这个女人等下跟着过来,不要阻拦!”——如此好戏,怎能没有见证?
说完这些,他按着胸口,又一次感到了心脏灼热的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