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有些大。
陆安迪的腰向外折去。
这样才能保持着一点距离,与他对峙。
“抱歉,不行。”
他强硬地说,“如果我一定要呢?”
“不行。”她再次重复,此刻他眼中的占有与欲望太明显,但她没有后退,“不要让我讨厌你。”
安以哲眯起眼睛。
山风将她的秀发吹得猎猎散开,她紧贴在栏杆上,像一只即将展翅的蝴蝶,一松手,就会向外飞去。
折成那种角度都没有失去平衡,她的腰看来不仅柔软,还弹性十足,非常有力,不愧是经常射箭的人。
只是抓着栏杆的手在微微颤抖,在表面的淡定之下,不知是紧张、愤怒、还是害怕?
如果他真的硬来,她敢向栏杆外纵身一跃吗?
楼梯那边传来声响,其他人的脚步声走了下来,但经过某个拐角,又转向了另外一个方向,嘈杂之声渐行渐远。
这个别墅外面,还有很大。
陆安迪没有叫喊,但却将力道慢慢下沉到膝盖上,蓄势待发:如果他敢有所行动,她就全力一击。
她没有动,是因为还在赌。
他们的眼睛对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