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也不是没有,”沈鸾又警告了两句,便同秦朗一起进了包厢。
“能够认出二哥,想来岁数也不小了,怎的还这么冒冒失失的,”沈鸾在椅子上坐下,忍不住批评这些个冲动的狼妖,在大厅里嚷来嚷去,好像生怕别人不知道他们是狼一样。
“狼这个种族一旦失去头狼,就是一盘散沙,如今妖族普遍凋零,他们生存艰难,难免多些戾气,也不算什么大不了的事,不过如今他们知晓秦朗身份,别说三顾茅庐,怕是百顾千顾也在所不惜了。”秦钊说着,又按了按额角,困意一阵阵涌上来,他试图通过说话来阻止让自己在这个时候入睡。
鹿九此时被秦朗的画吸引了注意力,很是专注地盯着看了一会儿。
秦越把画展开,铺在餐桌上:“这个小牧童,长得还有点像鹿鹿啊,原来这是朗叔以前画的吗?还挺好看。”
鹿九伸指在牧童的眉心点了一点,画灵发出一声轻呼。
秦越奇道:“咦,他还会说话吗?”
“你上过人身,还背着凡人信愿,知不知道这是修行大忌?”鹿九神情凝肃,如果不是秦朗把他带进来,鹿九已经出手了。
画轴轻颤起来,明显在瑟瑟发抖。
秦朗犹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