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将下巴搁在我的肩上,脑袋失意又愧疚地靠着我的脖颈:“怪我,若不是我那日非要跟你上山,你也不会....不会这样。”
我叹了口气,心被她自责的语气搅得乱七八糟,抚上她的脸道:“傻瓜,便是你不去,我这体内的毒未解,也总有一天要这样。”
我本是抚慰她,谁知她听了却更加自形惭愧,“是啊,都是我没用,连个解药都找不到。”
虽然知道我们的关系即将溃散,可人心总是肉长的,听了她的话,我还是没忍住沉溺在恬言柔舌之中。
也好,再让我贪恋一会,一会就好。
温存过后,我们一同沐了浴,也不知道她为何精力如此旺盛,鸳鸯浴洗着洗着,就又沉浸在□□之中,到最后越洗越脏。
这世间大概没有单纯的鸳鸯浴吧。
一盆盆水换了下去,我终于没忍住将她轰了出去,自己一人顶着腰酸背痛擦洗身子。
但我忘记了,自己的双腿不能动,最后还是倚仗着她,才穿好了衣服。虽然衣服也穿得....不那么顺利就是了。
拖沓许久,最终我还是在晚饭时,与她坦白了。
这事也该有个结果了。
“桃竹。”我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