仍旧还在生死间徘徊的无奈与绝望。
只是他这副平静而淡定的样子，倒是有些令关筱乔觉得意外。
“你和何毕……认识多久了？”
怎么看上去，郗天祁倒是并不十分紧张他的样子。
“有些年了。”
郗天祁出乎意料地并没有因她一再提起何毕而感到难过，或者回避，“大约十来年吧。”
关筱乔眼角张了张。
认识十来年了，可为什么这个时候提起何毕，他会是这样的淡定？
郗天祁仿佛看穿了她的心思，“何毕与我，算得上是生死之交了。”
“你们感情一定很好。”
“算是吧。”
他又朝她看了看，“何毕他，不是个坏人。”
关筱乔的确一直在好奇何毕到底是什么人，尤其是出了这样的事情，郗天祁对提起他时候竟然是这样平静的反应。
她猜想兴许何毕并不是个善人，兴许还可能威胁到郗天祁什么事情，所以他出了事情，郗天祁也不太在乎。
毕竟，她也亲历过他开枪杀人的场景。
“你是在奇怪我为什么一点都不担心他？人只有先顾好自己，才能腾出空来管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