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迅速地用军刀将树枝一根根修理好,又将顶端的地方切剪出尖头的模样,郗天祁忍不住说道。
关筱乔没有停下手中的动作,“这几年在监狱里,做的习惯了。”
监狱劳改的日子,又怎可能是轻松自在的呢?
瞥见郗天祁微滞的眼神,随意轻松地一笑,“你呢?”
他的手法,明明比她还要更加流畅。
是那种并不仅仅只是修剪树枝这么简单,而明显更加干脆利落,甚至是带了几分专业的熟练。
“自然也是练出来的。”
“是在寺院的时候吗?”
“不,爷在寺院只念经。”
“……”
这荒无人烟的岛上,如今只有他们两个在忙着求生的人。
哪怕他再乐观,哪怕她再冷静,可终究他们连自己也不知道,能够在这个岛上熬上多久,还能不能活着离开。
人在巨大的绝望与希望之间,很多事情仿佛都变得不再那么重要了起来,尤其是那些曾经彼此之间讳莫如深的防范,以及彼此的秘密。
郗天祁回答的并没有什么避讳,她也便如闲聊般与他继续说下去。
结果还是被他给说的震惊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