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应该很顺利。”
皇穆将折成小方块的绷带拿在手上把玩,笑着道:“既如此,那最好不过了。”
皇穆昨夜因闻悦在旁,未曾再变出一个伤口,亦未曾将右手包扎一下。她拇指轻轻揉了揉掌心,心内十分懊恼,只能坦白道:“已经好了。”
元羡倒也没问连续几天创口狰狞医治貌似无任何疗效,昨夜还血淋淋的伤处,为何一夜之间便好了,只点点头,“那就好。
皇穆将心内的闷闷不乐压了压,“殿下,夜间入塔,还请束甲佩剑。”
元羡看着她笑:“昨日说好的……”
皇穆躲开他的目光,“昨日,臣喝醉了……”她小声嗫嚅着:“昨日,臣有点醉了,而且,臣没有答应殿下,以后都不叫‘殿下’这件事。”
她垂着头,面上有些元羡一厢情愿所认为的羞涩,他垂着的心放下来,笑道:“昨日没有答应,现在可以答应。”
宽宽的阳光透过竹帘,斜斜地在金砖上投射出一道道窄窄的金线,金线密密的,在金砖上编织出一道光帘。皇穆后背被照得暖洋洋的,她心里生出些熨帖干净之感,她抬首看着屋内陈设,既熟悉又陌生。翡翠蝈蝈摧金碎玉地鸣叫个不停,她转首看向窗外,一只小小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