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我想,殿下断然是不会知道的。毕竟殿下不同于崇荣太子。”
皇穆将麒麟阙拿在手上转来转去地把玩,笑着道:“天帝?司丞所说的,可是则宴?”
谢卫笑道:“主帅英明。”
“那么,司丞来自北绥?”
谢卫一脸不屑一顾:“臣不喜欢北绥这个名字,听起来地处偏远,穷山恶水,”他说话间试验了几道法术,皆失败了,面上并无焦虑之色,耐心极好地慢慢研究,“臣有一事想要请教殿下,这灯究竟有没有用?臣在披香台这么多年,主塔究竟开过几次,臣与殿下一样清楚,可正因如此,凤晔屡屡催臣将营魄灯送给他时,臣才觉得奇怪,他是不是被人骗了?不过征和也在寻此灯,难道征和也被骗了?”
皇穆微笑:“此事,司丞问我,无异于问道于盲,若不是本帅职责所在,倒真想把这灯送给你,拿回去让凤晔试一试,看看能养出什么。”
谢卫眨眨眼,“公主殿下如此说,那便是这灯,至少在殿下眼中,毫无用处。”他叹了口气,面色惋惜道:“臣也持这个意见,可惜人微言轻。臣在淳熙这么久,在披香台这么久,这一番心血,如今是付诸流水了。”他看着皇穆,“不过也非徒劳,我的公主殿下,清兖,这个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