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但皇穆很快松开他,笑着说:“君上去吧,妾等你回来。”
元羡走后皇穆阖着眼又躺了一会儿,没多久便坐起来,低头找鞋。寝室之内的珠光太暗,她抬手将光线调亮了些,坐在镜前梳妆。
元羡的东西,她左右看看就只有梳子可用,她又不太会给自己梳头,笨手笨脚将头发绑好。她在屋里翻来翻去,也没找到一件外衣,喝了口茶,从荷包里找出隐身珠,捻在手中,推门回了福熙宫。
她直至寝殿才现身,宴宴正在穿堂摆弄荷花,见她穿一身月白中单突然出现,吓了一跳。
皇穆笑,“帮我找身替换的衣服。”
“怎么这样就回来了?也不让人送身衣服过去。”宴宴丢下荷花,打开柜子找衣服,笑着问。
“陆深怎么和你说的?”
“副帅说乾塔倒了,你与蒋策镇守镇魔塔。”宴宴帮她把衣服脱下来,“这是谁的衣服?这么宽大。”
“太子的。”
“你受伤了?!”宴宴看见她身后那道刚刚结痂的伤口,皱眉道。
“小伤口,已经不疼了。”皇穆扭头想看,左右尝试着都看不到,于是对着镜子照了照,却意外看到她背上遍布着的褐色疤痕,咋舌道:“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