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有茶水。什么事?”
“颜楚楚后来又入了太乐丞,此事,你知道吗?”
元羡皱眉,一脸惊诧。
茂行见他这副形容,了然道,“你果然不知。披香台的谢卫,将之安置于披香台一处庑房中,我命人查了她的名牒,她如今在太乐丞做琵琶使。她离开单狐州不久后,就来了淳熙,入了太乐丞。”
“她入太乐丞做什么?即鸣安排的?”
“不管是谁安排的,此事需奏明天君。”他说着加重了些语气,“你不能再参与了。”
元羡咬着下唇,思忖了一番,“你见过她吗?”
茂行摇头,“此事十分蹊跷,颜楚楚此人当年就万分可疑,若不是你……”他说着叹了口气,“如今你殿内伤势沉重者才是……”他说着好奇起来:“她没和你闹?没问起你在那日抱出的是谁?”
元羡无措凄惶地看他一眼,“她失忆了,不知为何,将我认作西海水君,以为如今是十四年前,她刚和梁昂拜过堂。”
茂行叹为观止,“你委实是着□□的太子,委实受上天眷顾,这等事都能被这样轻巧地避过去。”他设身处地地想想,“此时若是发生在我与容晞身上,我恐怕如今,已经魂归大荒了。”他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