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的甜食点心,自己提着进园,一入寝殿,便知皇穆走了。
他连一丝侥幸的心思都没有,缓缓走至床榻前,颓然坐下,知道这些天来心中最担忧的事,还是发生了。
皇穆或许根本就没有失忆。
她只是不想知道那个女孩是谁,不想听他解释,不想听他道歉。
他起手将屋内的帘子掀开,久不见阳光的室内陡然而亮,骤入的光线照的元羡微微侧脸,却意外看见放在床头的,皇穆装着他的玉佩和尚未完成的丝绦的荷包。
他将荷包放入怀里,转身出了寝殿。
元羡站在福熙宫正殿负手而立,如今不过初夏,福熙宫门外的金桂不知为何开得极为盛大,殿外也闻得到这几乎惊天动地的香气,他置身于浓烈的桂花香气中,一会儿心乱如麻,一会儿沉静如水。
心乱是因为畏惧,沉静则来自绝望。
殿外环佩叮当之声远远而来,元羡看向殿门,那声音越来越近,进来的却是周晴殊,怀里还抱着一只金貂。
元羡知道他不一定见得到皇穆,但来人依然让他十分忐忑,他打定主意任她羞辱,只要能见到皇穆。
周晴殊抱着貂与元羡见礼。两人落座后,有內侍送茶入内。元羡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