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皆不太记得该如何穿。
闻悦拿起衣服看看,“要不找个身量差不多的女孩子先穿戴着试试?”
晴殊笑,“可别,宫里就有她的衣架子,套在那上面试试,”她说着看向闻悦,恍然大悟道:“那时候你还没来。得有二十年前吧?一日大雪,祁家二小姐错穿了她的斗篷,她气得几乎砸了半个福熙宫,天君、太子怎么也哄不住,直闹到太后那里。本以为太后至少面子上训斥一番,不想只是抱着给她擦眼泪,赏赐了好多东西,命人连夜赶制了一件新斗篷。饶是这样,她还是和太子置了半个月的气,太子连哄了十几日才好。”
宴宴的忧心却在别处,这套衣服她十几年没穿,如今虽然吩咐找出来,预备端午宫宴穿,这套衣服有多久没穿,她就有多久没参加过宫中家宴,那日又要早起,又要按品大妆,她早上往往心情不好,啰啰嗦嗦折腾下来,恐怕她愈发易怒。
“公主这身衣服许久未穿了,什么顺序怎么穿戴恐怕都忘了。”宴宴接过她的茶杯,端了碗樱桃放在她身侧的案几上。
“都不记得了?你们不记得正常,内直局也不记得?总有明白的典服吧?”
“下午福熙宫内直局的内直郎丞倒是来了,可是公主这套衣服她也没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