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弄歪珠钗,破坏了妆容。
皇穆懒懒的只是笑,一手握了元羡的手,一手把玩着腰间的玉佩,小心翼翼地把头靠在他肩上。“殿下今天做什么?”
元羡看着她拿在手里玩的那枚玉佩,她今日戴的,是那块陆深也有的雕着香草小鹿的白玉玉佩。“一会儿入宫,将废除雷刑的奏疏给天君过目。”元羡边说边低头看皇穆,防备她又睡过去。他本以为自己对这些事已经没有感觉了,此刻又有些不是心思,陆家老夫人生日,她打扮得这么鲜艳夺目,还戴了她和陆深都有的一模一样的玉佩。
皇穆靠着他又合上眼睛,敷衍了一句,“殿下勤勉。”
“你怎么梳妆得这么早?”元羡见她困得摇摇晃晃,想着寿宴明明是在晚上。
“我一会儿就去陆府,给他家老夫人簪菊花。”皇穆觉得再靠下去真的要睡着了,于是坐正身子,蔫头蔫脑地说。
元羡想说生日时给长辈簪花不是家里女眷做的事吗,但忍住了,怕自己一出口就让她听出醋意。于是没说话,只是把水填到半满端着又喂了她一口,“一会儿就走?”
“嗯。”皇穆点点头。“我今日要晚些回来,殿下晚上就请在东宫用膳吧。”她说完又想起来今日筵讲,“你今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