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又自作多情地认为,她或许害羞了,有意躲着他。
他当然做了准备,她会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但等到他发现真的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他又有些难受。
他前几天看陆深不顺眼,此时,只觉得这一桌的人,他都不顺眼。
皇穆扶着宴宴从寝阁出来时,元羡已经到了,彼此见过礼后,各自落座。
“天真是热了。”元羡喝了口茶,笑着说。
“已经是牡丹的时节了。”皇穆看着门口的屏风。
元羡顺着她的眼光看过去,才发现屏风上之前的桃花已经变成了牡丹,这屏风是根据花信而变化?还是她各种花的屏风都有,按时节更换?
“这屏风是个四时鉴,存了四时花谱,差不多每旬一换。”皇穆见他看向屏风,笑着解释。
“屏风上的花好像是昼开夜合?”元羡想起茂行曾经说屏风会变化,他当时还说他疑神疑鬼。
“分品种,有的会昼开夜合,有的不过是花苞渐次开谢。”
有内侍进来通报,说符彻和梁戎在殿外求见。
皇穆看向元羡,“应该是送练兵将领的名单。”
元羡点点头,不知该说什么。他觉得他们更别扭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