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极了她羞答答不好意思。
外人,便是,且只是元羡。
麒麟众将例会之时每每在南苑用饭,她那桌一般是陆深,左颜,符彻,绍崇,梁戎,时长舆,赫詹,卫恩。谁轮值就按谁的口味做。左颜不爱吃甜,他的酪都给皇穆,有时候膳食监忘记他不吃羊肉,端上来后皇穆就和陆深把羊肉分了。皇穆不爱吃冬瓜,海带,每次的冬瓜和海带都直接给左颜。赫詹爱吃香菇,梁戎的香菇每次都给他。他偶尔也投桃报李还他一盘炖萝卜,鱼羹。卫恩和皇穆都喜欢吃河豚,每年春季他们两个轮值的时候总吃河豚,绍崇每次都直接把鱼夹给卫恩,自己用汤拌着些饭吃。
这些年深日久没人觉得奇怪的小习惯,毫无意外地又掀起元羡重重妒火。
陆深看向赫詹:“其实没什么忌口吧?”
“没有的,周尚仪太小心了,医署不懂,实际上吃什么都缓解不了,吃什么也不会更严重。”赫詹笑起来。
皇穆长叹一声,痛心疾首:“我们应该就应龙毒这门学问,在麒麟开一个课程,去建极监借几十个学生,然后我把周晴殊送过来,好好给她上一课。”
“卑职与周尚仪说说。”赫詹笑。
皇穆向赫詹拱手:“大恩大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