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后面可能越来越,”她顿了顿,“慢慢走,没事的。”她觉得宴宴有点扶不住她,向身后看看,立时有内侍从另一侧扶住她。“太子自己来的?”她没明白这句话。
“一个人都没带,自己来的。”宴宴试图转移她注意力,“抱了一盆芍药。”她说着忍不住笑起来。
皇穆疑惑地看着她,过了好一会儿,重复道:“太子一个人,抱着盆芍药来了?”
“是。”宴宴点头。
皇穆想了想,“他前几天是和花朝监要了几盆芍药。”
“太子殿下听道公主不在宫中,就又抱着芍药走了。”宴宴想起晴殊皱着眉头说:“东宫是脑子坏掉了吧?”脸上笑意更甚。
“谁见的他?晴殊?”
“我和晴殊一起。”
“嗯。”皇穆点点头,没再说话。
她晕头涨脑地缓缓进门,一路走一路忍耐着身上汹涌的疼痛及倦意,准备进屋的时候觉得廊下较往日安静许多,不由站住,多看了一眼。
以往欢声笑语叽叽喳喳个不停的各色鹦鹉画眉此刻都心惊胆战的静默无声,廊下多了一个较其他笼子都大的檀木笼子,龙见正垂着头蔫蔫地坐在笼子里。
皇穆以为自己看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