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深四处看看,招手叫来一名内侍,吩咐了几句。
殿内温暖,皇穆笑得像只小傻兔子,“陆帅与人吩咐了什么?”
“周尚仪下午特地遣人吩咐卑职,酒宴之时时刻关注主帅,是否饮酒,是否食荤,是否将甜酪吃了许多。以及,饭后亲眼见主帅将药喝尽。”陆深举着右手每说一条就立起一根手指。
原本兴高采烈的皇穆,立时奄奄一息。她长叹一口气,哀哀地问:“甜酪吃多少,算吃了许多?”
“卑职以为,”陆深看向皇穆,见她一脸幽怨,忍着笑意,一副置身事外的口气:“不管周尚仪本来限定了多少,主帅肯定已经超过这个数目了。”
皇穆还想争辩,便见一位端着茶盘的仕女旖旎而来。“本帅,还未吃完,吃好。药先放在这里吧。”她拿起丢下许久的筷子,火速夹了一筷子豆腐。
女孩笑着看向陆深。
陆深斜了皇穆一眼,也笑:“主帅吃完后再喝便是,你给主帅放在桌上。”
“这药没用,周晴殊什么都不懂!仲瑜学识何其广博!难道还不知道?”皇穆见女孩走得远了,痛心疾首连连拍案。
陆深见左颜示意他们一起去敬茂行,持杯起身,“卑职在主帅这里又变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