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气我早就让你气死了。”
皇穆拿起火封,笑道:“嗯,看来是不生气了。”
晴殊好奇道:“太子给你写些什么?”
“你送来的,自然是情书喽。”皇穆开了半天没打开,递给晴殊,“他加了法印,劳烦太子妃帮本帅开一下。”
“他的法印我在怎么打得开?”
皇穆翻过信封看看封底,“书房有方鹿回头的小铜印,你命人取了来。”
晴殊见此信如此机密,好奇心愈盛,忙派人去书房。
印章很快取来,皇穆在信封上的印压处盖上铜印,信封缓缓展开,里面只薄薄一页信笺。
“什么事?”晴殊恨不得抢过来自己看。
“他约我去濯川山。”皇穆有些莫名其妙。
晴殊一怔,“做什么?”
“没说。”皇穆见此信封得甚是机密,以为元羡会设置阅后即焚,捏着信纸一角等它烧起来,等了半天也没有自焚,她抖了抖,见信纸毫无反应,只好按原印折好,塞回信封。
晴殊想了想,狐疑道:“他是约你踏春?”
“天君那日交待了些事,可能要商议一下。”皇穆虽不觉得与他踏春有什么尴尬,但想到约见之地位